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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看慣了傳統(tǒng)山水畫的清澹疏朗、墨色濃淡,再來看上世紀齊魯畫壇陳維信筆下濃墨重彩的紅艷河山,就會感到它的體氣高妙,非有畫家胸中的火樣激情無以置之。
老濟南藝壇風雅錄五:陳維信筆下的英雄河山
陳維信
陳維信筆下的火樣河山
陳維信筆下的壯麗山河
如果你看慣了傳統(tǒng)山水畫的清澹疏朗、墨色濃淡,再來看上世紀齊魯畫壇陳維信筆下濃墨重彩的紅艷河山,就會感到它的體氣高妙,非有畫家胸中的火樣激情無以置之。
在近代齊魯畫壇的百花園中,陳維信就是那株迎著新中國春風欣然挺立的木棉。
木棉花亦稱英雄花,氣質(zhì)剛強豪邁,就算是花期已盡從樹上墜落下來,仍舊在空中保持原狀,一路旋轉(zhuǎn)而下。即使樹下已是滿地落英,花朵依然不退色、不萎靡,很英雄地道別塵世——當陳維信的畫輕輕旋入觀畫者的心中,想必,也當是此般的豪情萬重……
陳維信雖然是上個世紀濟南的“關(guān)黑彌陳”四大家之一,卻沒有其他三個畫家的良好家世。他出生于山東省陽信縣勞店鄉(xiāng)的一戶普通農(nóng)民家庭,家中雖沒有到入不敷出的地步,卻依然困窘。不過他的父母十分開明,即使家中再困難,孩子的學習是不能輕易荒廢的。想走出農(nóng)村,就要從教育開始。
陳維信從小就表現(xiàn)出了對繪畫的濃厚興趣,在讀高小時,他的繪畫天資很快就嶄露頭角。高小畢業(yè)后,他考入了濟南第一中學。只是不久后,家中已經(jīng)實在無力擔負起他的學費了,他不得不輟學,回鄉(xiāng)務(wù)農(nóng),就這樣有些失意地度過了他的少年時光。幾年后,他感到這樣在家鄉(xiāng)做事,并不能給家境帶來多少轉(zhuǎn)變,于是萌發(fā)了上北平謀生的想法。
初到北平,他的生活過得很辛苦,只能在朋友的幫助下做勤雜工勉強度日。然而命運總是處處有轉(zhuǎn)機。一次,他在做活的時候,跟一個人隨意聊著天,漸漸就聊到了繪畫上。這個人很驚奇地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普通的小伙子對于繪畫居然這么有見解,想必日后定會有所成就。于是,他開始經(jīng)常跟陳維信往來。在這位朋友的鼓勵和影響下,陳維信學習繪畫的熱情高漲起來,在打工之余,潛心研習繪畫。
1938年,23歲的陳維信考上了北平故宮國畫研究所。
在北平國畫研究所,陳維信終于得以接觸到十分系統(tǒng)的繪畫理論知識,并且有機會觀摩并臨摹故宮珍藏的歷代名畫。尤其對清代“四王”及石濤等人作品的理解、領(lǐng)悟和消化,使他的國畫水平得到大幅的提升。
同年,他又考上了北平國立藝術(shù)?茖W校(現(xiàn)中央美院前身),先是接觸的西洋繪畫,后轉(zhuǎn)向國畫系。此時,他家中無力支付他在藝專的學費和在北平的開銷,所有的花費都是他自己靠勤工儉學來支付。他每天很早就起床,到報館提報、送報,晚上就睡在裱畫的案板上。雖然如此,他的學習一直都很認真。別人若了解他的生活,都會生出一些憐憫之情,但在陳維信自己看來,自己這么年輕,吃點苦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他萬分珍惜在北平學畫的機會,常有時間就去其他著名畫家的課堂上旁聽。在此期間,他結(jié)識了國畫大師張大千先生,并在周懷民、蕭謙中、于非音、黃賓虹先生的指導下,專攻中國山水,繪畫水平日益精進。
在藝專學習期間,他就成功地舉辦過個人畫展,作品均被外國人買走。
1942年,他從北平國立藝專畢業(yè)后,他回到山東,先后在濟南、煙臺、威海、青島等地舉辦個人畫展。濟南解放后,他在濟南市第二中學、濟南市文聯(lián)、群眾藝術(shù)館從事美術(shù)創(chuàng)作和教育工作。
在教學上,他對求教者熱情扶持,真誠相待,將自己經(jīng)驗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后人,是嚴師諍友。學生陳玉圃被一美院研究生班錄;因其生活貧困,猶豫不決,他熱情鼓勵并拿出平時節(jié)余資助,使其得以入學深造。多年來,他悉心提攜、培養(yǎng)了一大批美術(shù)人才,其中山東美術(shù)館劉寶純、廣西美院教授陳玉圃已知名中外,張寶珠、王本誠等人已成績斐然。
在長期擔任美術(shù)教員期間,他孜孜不倦地拓展中國畫的表現(xiàn)空間,面向生活刻意求新,師古人之規(guī)矩而開創(chuàng)自己的風格。
1958年,他兩次到黃山寫生,同年與張彥青、劉魯生等四人舉辦了“黃山畫展”。1964年創(chuàng)作的《湖上收購站》和與劉魯生合創(chuàng)的《曙光初照演兵場》,參加了全國美展。他以山水創(chuàng)作為主,亦擅花鳥,青年時期的作品清雋秀潤,后期作品則講求氣勢,以筆重顯其力,以墨濃顯其厚,給人以淋漓酣暢之感。他的大幅山水更是氣勢宏偉,表現(xiàn)了祖國河山之秀美,給人以氣吞山河的豪邁氣概。
他的巨幅作品《重如泰山》即其力作之一,曾參加中日聯(lián)展。陳列于人民大會堂的《泰山旭日》和《泰岱松云》,可謂是天工開物般的雄渾壯美,于揮灑中見精神,厚重中見秀麗,畫中的深情至景,皆是凝聚了畫家的百般心血與造化。
陳維信除了在繪畫的技法上悉心研究之外,他的創(chuàng)新意識同樣收到了顯著的成效。
或許是受到西洋畫風的影響,在他的許多國畫作品中,顏色往往是重彩涂抹,藏藍、海棠紅、赫赤、鴨卵青、蟹殼青、魚肚白、丁香色、藕荷色……他都可以運用得出神入化、煥然多姿。那山仿若火燒,熱烈酣暢;那水恍若沸湯,奔騰欲出;那林宛然盛裝,披紅掛綠……使人見之則頓感神清氣爽、精神百倍!
當然,在他的其他一些畫作中,我們依然能看到素雅清澹的墨色氤氳。那是英雄身后的兒女情長,是木棉花開背后的蒼葉沃土,是前臺重彩山水內(nèi)心底色的深厚遼遠,亦是陳維信對繪畫藝術(shù)熱情執(zhí)著之外,對于人生終歸于平澹素凈的哲理性留白。
在“文革”那段非人的境遇里,其他的畫家一度消沉,陳維信的畫亦被稱為“黑畫”,不能隨便給人作畫或是收學生。但他依然像沒事一樣,只要是來向他請教學習的,他從來都不拒絕。那時他住在西門橋外江家池東側(cè)的深巷老宅里,家中每天依然是人來人往。
有一回興致來了,陳維信就跟畫家朋友王天池在濟南市文物店里一起畫畫,王天池畫蘭竹,陳維信畫石頭。此事一時間傳為趣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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責任編輯:夏莉娟